吳慶道:“你是女人,你當(dāng)然幫著女人。她水性楊花跟別人私奔,我難道不能打她?”
葉文初看了馬玲一眼。
馬玲得令,上去給了吳慶一巴掌:“狗東西,她私奔你就剝光她游街,你他娘的去青樓,她是不是能把你割了?”
“你這什么狗屁話,男女能一樣嗎?”
“怎么著,你一個狗男人還能比別人高貴?”馬玲呸了他一臉口水,“剩下的話你別說,老子等會兒親自審你。”
“不打得你哭爹喊娘,算我輸?!?br>
吳慶氣得直喘氣。
“四小姐,”宋偉江上前給葉文初行禮,“我能不能和吳伯伯說句話?”
葉文初頷首。
宋偉江上前去,沖著吳慶道:“何先生說,男兒安家定天下,所謂安,是對家人的責(zé)任和保護(hù)。吳伯伯,您既沒有照顧自己的妻子,也沒有保護(hù)自己的孩子,甚至現(xiàn)在還將自己的娘親拉進(jìn)了泥沼,她年紀(jì)已經(jīng)這么大了,還能否受得住牢獄之苦?”
“您二位坐監(jiān),吳子敬又怎么辦?”
“您若將我殺了,吳子敬知道后,您又怎么辦?”
“您仔細(xì)想想,您的一生為什么這么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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