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源攏著手，悶聲道：“沒收錢，同村兄弟送個人情?！?br>
“拿宋福田的命做人情？”
雙源沒說話。
“最后問你，是你引導(dǎo)宋福田自殺的？”葉文初道。
雙源不承認(rèn)：“我沒有。我只是讓他好好想想，這個案子給大家?guī)砹硕啻蟮穆闊?，連他娘都被你找到了……”
他的話說得很隱晦，就算是宋福田醒了，也無法說是他讓他去自殺的。
“好，好的很。”葉文初不和他扯，“到了大理寺，會慢慢審的。”
她最后蹲下來，平視雙王氏。
雙王氏不敢看她，葉文初低聲道：“你的大女兒也遭受了同樣的事嗎？”
雙王氏點了點頭。
“都是從幾歲的開始的？”
“從、從小?！彪p王氏聲音很小，像被人掐住了喉嚨，“從小都是爹帶著睡。大丫那時，我、我一開始不知道，是大丫告訴我的，我、我才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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