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為民雖得爾等信賴,可在我心中卻是徹頭徹尾的小人,偽君子,不殺他我意難平。
以上,并非是我的懺悔,我亦不覺自己有錯。但如今,瑾王和文初查到我這里,我若任由他們查,我不但要死還會累及祖宗名聲,和季穎之的名聲。
索性一死,干凈利落一些,也不給你們小輩添麻煩。
我燒成了灰進(jìn)了水里,你們不用費(fèi)勁打撈找我,就讓我尸首沉底,喂魚喂蝦也算是死得其所。若將我撈上來,看到我丑陋至極殘破不堪的樣子,反倒是對我的羞辱,懇請。
最后一言:此事我一人所為,與季穎之以及他人無關(guān)。
各位保重,來世見!
季穎之哭到不能自已,葉月畫更是,夫妻兩人跪在堤壩上喊著侯爺。
葉文初將信對著微弱的光照著,沈翼道:“怎么?”
“沒什么,我覺得很奇怪,但不知道哪里奇怪?!?br>
乘風(fēng)帶著船行來,但畫舫已經(jīng)燒盡,搖搖晃晃沉入了水底。
最后一點火星滅在了江岸上,只余濃煙滾滾,最后河面恢復(fù)到平靜,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季穎之哭著,回頭看著沈翼:“令瑜,怎么辦?”
沈翼凝眉道:“找人打撈。我去找人,你附近找船,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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