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宮住著很多人,嬤嬤在這里住得比較久,所以她一個人得了半間房,用木板隔起來。
平時出門她都掛著鎖。
嬤嬤的房間很悶熱,她繞到床內側,打開床頭的柜子,從里面捧出一個牌位。
她用白色的帕子,虔誠地擦著并沒有灰塵的牌位,口中念念有詞。
“瑾王您知道的吧?臨江王爺的獨子,生得一表人才。若是您見到也定當是歡喜的很?!?br>
“瑾王爺今兒去景和軒了,不知道在查什么,奴婢想去聽聽,卻被他耳尖的發(fā)現了?!眿邒咻p笑一下,“年輕又習武,耳力就是好?!?br>
“娘娘,您要是活著就好了,如今這光景,正是您揚眉吐氣的時候!”
嬤嬤說著,又拿出個破舊的帕子,擦著眼淚,跪著縮在墻角,掉著眼淚:“您活著的時候,就說人從生下來,就都是命中注定?!?br>
“如果這些虛頭巴腦的事真的準,那奴婢日日夜夜的詛咒,怎么還沒有靈驗呢?她怎么還沒有腸穿肚爛而死?!可見,不是這些事不準,就是老天爺偏心,不公平?!?br>
她想著,又苦笑,縮在墻角抱著靈位,眼淚還掛在面頰上,便迷迷糊糊地開始打盹兒。
頭像小雞啄米顛簸了一下,她想醒,可人老了腦子血液不活就容易困頓,不受控制的。她瞇了一下眼睛,愣了一下,門口好像有三個人,可她下一刻又瞇著了。
不知瞇了多久,她再醒過來,人居然躺在床上,她一驚先去找牌位,這才發(fā)現,床邊真的有三個人。
“你、你們……”嬤嬤驚慌,更加努力地去找牌位,沈翼將東西遞給她,“找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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