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然也覺得有古怪。
葉文初喝著茶,琢磨這件事,很顯然這個人不是真的要報(bào)復(fù)張超然,否則,就直接告發(fā)他受賄便是。
守墓?!她問張超然:“這個婦人處理的什么家務(wù)事?”
“我本不記得了,后來記起來了,是婦人紅杏出墻的?!?br>
葉文初也沒想到什么:“告訴婆子,還讓婆子轉(zhuǎn)達(dá)給你。他既知道婆子是您家的,表示他調(diào)查過至少也是費(fèi)心觀察過,可又為什么用這種兒戲的手法傳達(dá)?”
“要不是您碰見婆子,婆子當(dāng)做腦子有毛病的人,很可能就忘了?!?br>
一個婆子,在外面和一個胡謅她家老爺?shù)寞傋映臣埽y道還要特意回稟給老爺?在婆子看來,很可能就是一件日常小事。
辦這事的不該想不到這種可能。
那為什么還這么做呢?
“你這眼睛嘰里咕嚕轉(zhuǎn),你想到了什么?”張超然問葉文初。
“我眼睛嘰里咕嚕轉(zhuǎn)?我又不是孩子!”葉文初哭笑不得,張超然想到她剛才大殺四方,頓時圓場,“是是是,我是錯了,您想到了什么?”
葉文初搖頭。
“會不會殺我全家?”張超然猜測,“或者,像袁閣老那樣被人下毒?不對,袁閣老的兇手抓到了,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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