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個晚上,杜平和他同伴,毫不猶豫地放棄了姚先陽。”
“他們對姚先陽的態(tài)度,讓我完全混亂了?!比~文初道,“假設,這些黑衣人是姚家的勢力,他們在劉紅臺的別院設陣詛咒圣上,他們在姚家出事后,幫助姚先陽。可現(xiàn)在為什么又放棄了姚先陽?”
舒世文道:“會不會是,道觀和姚家沒有關系?”
“是的,我也這樣想過??傊?,這個道觀辦事的方向是矛盾的。又或者,他們在姚家倒臺后,借機獨立了,我現(xiàn)在覺得這個方向,是最合理的?!?br>
舒世文也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確實是?!?br>
葉文初走了幾步,對剛才的話,做了結束:“這是關于道觀的猜疑,可惜我沒有從中得到可以肯定的案件的線索。”
“那就放一放,說說最近的案件,從袁閣老被害開始?!?br>
“袁閣老是被我們先前說的一種毒藥害死的。那天他約了朋友子時來家里,這個朋友就是會寧侯。會寧侯已經伏法,但他始終不開口,所以,在袁閣老這里,只抓到了直接的兇手,而沒有拿住間接的兇手?!?br>
“會寧侯殺袁閣老的目的是什么?會寧侯授命于誰,為何不敢開口?”
“我以為,袁閣老的死是個結束??蓻]有想到,卻僅僅是開始!張超然張大人來我家,告訴我有人威脅他的時候,我本以為是小事?!?br>
“可沒想到,在五月底袁閣老也收到過威脅,諸如十日內不請罪、不做出表示,就后果自負。什么后果……在蘇閣老以同樣手法被害死的時候,我們就知道,對方以兒戲的方式提出警告,可其實一點不兒戲。”
“緊接著是蔡侍郎蔡大人死在戲院。南嶺郡王他就在我家的飯館,與朋友相約吃飯,吃過后回到宗人府休息,一睡不能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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