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看著張烈這個激動的樣子,也是跟著有些小小的激動:“烈哥,我已經(jīng)給你定好了去外地的機票,我對不起你,是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連累了你,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避無可避了,所以,我只能使迎難而上,但是你不一樣,你這手藝,去哪里,都能過的很好。”
張烈怎么都沒有想到,陳鋒竟然這樣的夠意思,頓時就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動感覺,搖了搖頭:“我不走,我想陪你一起。”
陳鋒怎么都沒有想到,張烈吃了這么大的虧,還要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感動的紅了眼睛,低著頭,然后悶悶地說道:“烈哥,你這樣我很感動我真的很感動,但是,趙飛揚就是個瘋子,你還是出去避一避吧!”
“我不走,阿鋒,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什么都不怕?!睆埩业难凵窈芄虉?zhí),看著陳鋒,死活都不樂意就這么離開。
陳鋒看著張烈這個樣子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是悶悶的點了點頭:“你要是真的不愿意走我也不逼你,以后,我們可就是過命的兄弟了!”
張烈點了點頭:“好,以后我們就是親兄弟了!”
陳鋒安頓好了張烈,還惦記著店里的事情,所以,看張烈睡著了以后,就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今天這么折騰,陳鋒忽然就覺得自己可能是應(yīng)該買一臺車,因為這來回的折騰,光是打車的錢就已經(jīng)是讓陳鋒心疼不已了。
回到店里的時候,就看見張得寶一臉悲傷的坐在門口,一副死了兒子的樣子,看的陳鋒一陣的無語。
“張哥,你這是怎么了?”
張得寶看見陳鋒回來,長長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阿鋒,好端端的店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該怎么辦才好?”
陳鋒看著眼前的一堆廢墟,其實心里也是說不出來的心疼感覺,不管怎么說這個店面,他可是用了心思的,現(xiàn)在毀于一旦,自然是肉疼的不得了的。
但是還是淡淡的笑了笑低聲說道:“也沒什么,反正我也想要重新裝修一下,這些人倒是給我們省了拆遷隊的錢了?!?br>
張得寶沒好氣的白了陳鋒一眼:“你倒是想得開,說吧,要怎么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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