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shù)期間哥譚由迪克和超人暫時代理，迪克是個好孩子，他一直能很出色地完成蝙蝠俠的工作。我知道這幾天他的壓力很大，好幾次他都想來看看手術(shù)的進展。但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布魯斯可能都不能為他提供指導了。
手術(shù)并不是一次性完成了，我們分了很多步，期間布魯斯蘇醒過，我為擅自改動他的身體感到十分抱歉，但他是這樣回復我的：
“克拉克，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或許這是我唯一能走到路。當時我被炸傷的時候，還有一個孩子就在我的面前被炸死了，而我拼進全力都不能救她，那時候我就知道，我還不夠強大，我還不能放棄哥譚。如果機械改造能讓我救更多的人，讓更多的罪惡恐懼，那就去做吧?！笨粗壑行苄苋紵幕鹧?，我知道這也是布魯斯的選擇。
布魯斯總是希望能夠救更多的人，能夠讓罪惡從此銷聲匿跡，即使希望渺茫，他也從不會放棄，這是我最愛他的地方，他總是能絕處逢生，被擊倒后再次站起來，永遠不會倒下。他就像是黑暗中一抹明亮的光，讓我如飛蛾一般被他所吸引。
手術(shù)一點點推進，我已經(jīng)成功將布魯斯大部分受損的骨骼軀體都進行機械改造，只剩下最核心也是最難的部分，就是體內(nèi)改造。等這一步完成，布魯斯就不再是一個自然生命，他將變成一個半機械生命體。
因為私心，我將布魯斯改造的軀體都進行升級，將所有能用上的技術(shù)都用上，讓布魯斯的肉體真正做到無懼傷害，一往無前。
這最后一場手術(shù)需要將我的血液輸入布魯斯的身體中，還需要是新鮮的血液。為了收集足夠的血液，我扎了我的手臂很多次，勉強在陽光的補給下，收集齊足夠布魯斯身體運作的血液。這些粘稠的藍色的血液緩緩地輸入布魯斯的身體，我看著儀器上的數(shù)據(jù)感到十分緊張，畢竟這么多年來從沒有一個機械改造派成功將一個人改造成機械生命的。我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只能向所以我所知道的神靈乞討，請求祂們別奪走我的布魯斯。
晨曦來臨，一夜又悄然消逝。初陽透過窗子照射在床上，我看著布魯斯的那張蒼白的臉被陽光照射得瑩瑩發(fā)亮，皮膚下的血管清晰可見。我等待著，等待著熟悉的呼喚。
“克拉克？”沙啞的聲音響起時，我飄搖已久的心終于安定。
火車緩緩地向遠方駛?cè)?，哥譚在我的視野中變得越來越小。這座盛滿罪惡的城市依然在發(fā)出或痛苦，或歡愉的吼叫。但我知道，有什么在悄然發(fā)生著改變，點點的希望之火在燃燒，或許在下次我到訪哥譚時，會出現(xiàn)新的面貌。
“克拉克，你在看什么？”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我肩上響起。
我微笑著回頭，看著趴在我肩膀上的機械小蝙蝠說：“沒看什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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