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梔出現(xiàn)后,簕崈立刻放下碗,板正地喊了一聲“媽媽”。
簕不安于是知道了這人的身份。
他先是思考,然后失落。
所有人都有媽媽,無論周圍那些喜歡欺負自己的野種,還是這個漂亮哥哥。
他也問過照顧自己起居的阿花:“你是不是我媽媽?”
其實他知道不是的,其他的野種除了媽媽外也有傭人,但是他抱著一種期望:萬一阿花身兼數(shù)職呢?
就像電影里的英雄,戴上面罩是懲惡揚善的英雄,摘下面罩就成了普通人,在大地主的莊園做最普通的工作。
雖然阿花冷漠又嘴毒,很多時候都不搭理自己,但說不定阿花在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
阿花無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我才不是,你沒有媽媽。”
人怎么會沒有媽媽呢?
思來想去,簕不安認為自己大概是齊天大圣的近親,大圣也沒有媽媽,大圣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但是很可悲,他在自己的秘密基地被破壞的時候,換著角度抓耳撓腮,并不能像大圣一樣變出金箍棒。
在唐梔面前,簕不安變得很拘謹,磕磕巴巴不知道應(yīng)該回答什么,他還沒給這碗飲品起一個響亮的名字。
唐梔沒有見過簕不安,但是能夠出現(xiàn)在荻山的小孩,十有八九又是丈夫外遇產(chǎn)生的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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