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yīng)該還沒好,臉頰紅撲撲,額頭出著一層汗。
簕崈回憶著自己生病時候母親照顧自己的樣子,找來毛巾給簕不安擦汗,然后用手背試探簕不安臉上的溫度。
其實每次都很好奇簕不安臉頰的手感:塞滿食物的時候、氣鼓鼓的時候、滔滔不絕說話的時候……
好奇那張看起來不大的嘴怎么塞進去那么多食物,臉頰撐得像倉鼠的頰囊,同時還能做出生氣高興驚詫等等各種各樣的表情——他鮮活到不像荻山的人。
軟綿綿的,很好摸。
簕崈稍微發(fā)了一下呆,簕不安就醒了。
第一眼,以為自己在做夢,居然夢到簕崈這個壞人。
他哼了一聲,背過身不理簕崈,聲音都燒成了小煙嗓:“你來我夢里干嘛!”
簕崈靜了一下,放下毛巾準備離開,翻身的動作帶起來一陣涼風,簕不安徹底清醒了,翻身回來:“真的是你!”
“你不是說我們不是朋友嗎?你不是說讓我不要再去找你了!”
簕崈停下腳,慢慢回頭。
簕不安揉著又掉下來的眼淚:“你走??!你也不要來找我了!小蟲山也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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