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管家還是拒絕:“要找人保護你的安全。”
“別了吧。”簕不安撓著發(fā)癢的眼皮拒絕:“人家都是普通工農(nóng)階級,我出門帶幾個保鏢,也太脫離群眾了?!?br>
管家心說,原來你知道,然后微笑著說出譴責(zé)的話:“其實最好還是請家教。”
“也沒人知道我是誰……我算個什么東西?。恳矝]人知道我。”簕不安笑嘻嘻撞了管家一下。
管家:“……可是……”
“哎呀別可是了!何叔你就不操心了,到時候我就說我媽在荻園當(dāng)保姆,是不是一下子就融入大眾了?”
管家覺得,簕不安還不如選了國際學(xué)校。
他想再匯報一下這個特殊情況,但是,簕世成出差了,長時間不見人,唐梔又生病了,他還沒匯報,簕不安已經(jīng)自己辦好了入學(xué),開始騎著他拉風(fēng)的寶馬早出晚歸了。
——簕不安被阿花騙了好幾年,他根本就可以隨便出入荻園,阿花就是怕麻煩才會推三阻四。
后來發(fā)現(xiàn)的時候,阿花就管不住了,簕不安隔三岔五溜出去玩,認識了一堆狐朋狗友,荻城大街小巷也很快就被他摸透了。
唐梔病得很突然,她身體本來就不好,耗了這么多年,底子越來越差,這次病倒一下子就起不來了,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很蒼白,像是要枯萎。
簕崈又回來了。
看到簕崈,唐梔伸了一下手,簕崈走到床前半蹲下去,衣服被厚實的地毯摩擦出細微的聲響,然后,母親微涼的手落在臉上,很輕,像一只蝴蝶,還沒停留就離開。
唐梔沒什么力氣,只碰了一下,手就掉下去了。
簕崈問:“您怎么忽然病成這樣了?”
“沒什么,只是吹了點風(fēng),小感冒?!碧茥d輕聲地說,但是看上去很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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