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能想象出簕不安躺在床上比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我鐵哥們,要轉學去練體育了,給他踐行,就喝了,一點點……”簕不安打著哈欠,感覺眼皮要粘在一起了:“簕崈,你困了沒?”
簕崈,哥,太子爺,大小姐,神經(jīng)病。
對自己的稱呼隨簕不安心情隨機變化,語氣音調,差一點點都是不一樣的意味。
簕崈還不困,他看中了馬代附近的一塊海島,想買來給母親養(yǎng)身體,被人捷足先登了,貌似是簕家的人,不清楚對方是什么目的,得防范。
他說:“你困了就先睡?!?br>
雖然有點醉,但是簕不安牢記自己的職責,強打起精神講話:“那我再陪你聊幾句。”
“你……”簕崈頓了一下,本想問簕不安堅持在喝醉了還打臨睡前這通電話,到底是因為他擔心自己還是因為母親的拜托,話到嘴邊又變了:“醉的嚴重嗎?”
簕不安打著哈欠笑,揉眼角困出來的眼淚,想象自己是武俠劇里的男主角:“說什么呢?小爺打從三歲就千杯不醉了好不好?!”
簕崈:“……嗯?!?br>
三歲,巧克力牛奶,千杯不醉。
簕不安本體可能不是狐貍也不是狗,是水牛。
又一會兒沉默,簕不安半夢半醒呢喃:“你睡了沒啊……我有點……撐不住了……”
接著,簕崈聽到電話砸在柔軟織物上的聲響,料想簕不安可能終于撐不住昏睡過去了。
果然,安靜了一下之后,那邊傳來均勻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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