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崈:“……”
亂七八糟的思緒徹底掃空,只剩下一個念頭:好吵。
簕不安就像夏天的蟬,不出現(xiàn)的夏天有缺憾,出現(xiàn)就吵的人心煩。
簕崈深吸一口氣,說:“這是三樓。”
余光看了眼陽臺下的草坪,簕不安閉嘴,憨憨一笑,若無其事地摸著他的烏龜大侄子:“餓了,咱搞點吃的去。”
簕崈吃過了,不打算加入覓食小分隊,但是簕不安不依不饒:“要不是你,我已經(jīng)在小重山吃上烤雞了,我可是為你來的,吃個飯都不陪我,怎么了,我不配是嗎?”
只好一起出門,臨走前簕不安看著兩間房相鄰的陽臺很滿意,陽臺之間只有不足五十公分的縫隙,一步就跨過去了,很方便夜黑風(fēng)高翻墻。
簕崈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有點無奈:“走門?!?br>
簕不安連連搖頭:“那不行,偷偷摸摸多有意思?”
偷偷摸摸是有意思,簕不安能堅持這么多年就說明他確實樂在其中,但是現(xiàn)在一起出門吃飯可不是偷偷摸摸……
心中浮起不妙的預(yù)感,果然,簕不安吃飯的地點沒選在餐廳也沒選在湖邊的露營地,而是先跑去停車場騎他拉風(fēng)的騷包粉山地車,輻條上的燈五光十色地閃爍。
簕不安拍了拍他特意給程藍崧加裝的軟墊后座,對簕崈說:“從此以后你也是坐過我愛車寶座的人了!”
“……”簕崈看了眼后車座表示沉默——他貌似還沒有很確定地說要上去。
但是簕不安真餓了,一個勁兒催:“快點,我餓扁了,再吃不到肥美的烤魚,你的寶貝弟弟就要魂歸西天了,來不及猶豫了,快上車!”
說著,簕不安拽了簕崈一把,不等簕崈拒絕就踩上腳踏出發(fā),輕車熟路繞過人群去往后山小溪旁,一看就是踩過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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