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書卷氣,又很簡樸的打扮,布料是最便宜的貨色,看來家境并不算寬裕。
奇怪的是,這樣一個年歲不大、隨處可見,頂多有副好臉的家伙,久違地給他一種棘手感。
只是不言不語地站在那兒,黑眸無波,卻像什么都看透了似的。
“在下陳勤,陳秀的弟弟,李草的舅舅?!?br>
陳勤問道,“我此番過來,是準備接走我姐姐的遺孤。不知閣下從中作梗,究竟何意?”
“謝征?!?br>
報上名號,謝征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絲迷惑,反問道,“我從中作梗?陳公子莫非誤會了什么,除了方才見李草受到驚嚇,多管了下閑事外,我似乎沒有做什么?!?br>
“……”
“自然,我相信陳公子并無惡意。只是初見外甥,一時激動……”
他搖搖頭,意有所指,“不過,多少也要關(guān)心一下李草的感覺。是不是?”
“小謝,小秀她弟,這是干什么呢?”楊嬸慌道,“可別吵起來啊,多大點事!”
“錯了,楊嬸,并非小事?!敝x征搖頭,“這是關(guān)乎李草一生的事,不可輕率。”
聽他的意思,陳勤危險地瞇起眼:“你這是……不想讓我?guī)??我是他舅舅,他沒了爹娘,不跟我,又有誰會照顧他?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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