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橋時,宣明聆沒忍住,往下瞧了一眼,想到剛剛生父的癡態(tài),心緒復(fù)雜難言。
“說起來,”蔚鳳怕他觸景傷情,扯過話題,“魂魄過了奈何橋,會洗去這一輩子的記憶;活人走過不妨礙么?”
傅偏樓道:“我們是強闖,又不是魂魄回歸輪回?!?br>
他語氣十分篤定,蔚鳳也不禁有些納悶:“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
傅偏樓咬了下嘴唇,眼神稍帶恍惚。
那種奇異的感覺重又浮上心頭,下意識就會明白,因他不是第一回走上這條路。
但不論如何去想,也無法憶起一星半點。
分明這個時候,前世發(fā)生過的那些他都差不離的回想起來了。
到底是何時……
他失語得太久,等回過神來,半只腳已踏入彼岸。
濃稠的黑暗迎面裹挾,腕上一燙,瑩瑩生光的血線像是受了某種刺激,光亮更甚,幾乎變成了刺目的燦金色,宛如日照融雪般映亮了前方。
謝征步伐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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