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從未表露過偏好,為何會知曉?
傅偏樓也好、他也好,似乎總是如此,從不將在意宣之于口。
被發(fā)現(xiàn)了,還要故作無謂地掩飾過去,生怕對方察覺到那些十分逾越的用心。
愈是不可割舍,愈是不敢作聲;愈是一己承擔(dān),愈是生出嫌隙;愈是想朝對方走去,愈是漸行漸遠(yuǎn)。
傷疤越結(jié)越厚,他們會落得那般下場,在所難免。
……下場?
對了,謝征昏昏沉沉地記起來,最后,傅偏樓殺了他。
一槍穿心,可那滋味并不痛,反而縈繞著暖柔柔的余溫。
像是一日閑散午后,太陽偏移進(jìn)屋內(nèi),他默默琢磨著典籍,一轉(zhuǎn)眸,傷勢未愈仍處理著無名雜務(wù)的傅偏樓撐不住,伏案累極而眠,發(fā)絲胡亂壓著臉頰,像幅繾綣的水墨畫。
睡著睡著,忽而倒在他的膝上,模糊地挨蹭兩下,眼睛根本睜不開。
他不由輕柔地將人扶了扶,躺得更舒服些。手指陷入發(fā)間,就是這般被陽光長久曬出的微燙,鮮有的寧靜。
那的確是個好夢,然而夢醒,他卻躺在漆黑的墓園,背后靠著冰冷的石碑。
沒有系統(tǒng),沒有穿書,沒有可笑的任務(wù),沒有需要他救贖的反派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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