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dān)心,說了不會對你怎樣?!彼Σ[瞇地,“但你知道,為何我最后想出的,是解鎖的鑰匙,而非砸鎖的錘子么?”
“砸鎖的錘子?”
“后者比前者簡單得多,”方且問一攤手,“畢竟,思索如何毀去總來得更輕松。”
“——可他不肯。”
“我當(dāng)然把他大罵一通,謝征固執(zhí)起來,誰都說不動(dòng)。但他平時(shí)很講道理,那次卻連半句解釋也不給,只很執(zhí)意地告訴我:如若一定要?dú)ゲ判?,哪怕與天下人作對,他也要制止。”
傅偏樓一陣失神,聽到男人湊過來,神神秘秘道:
“那時(shí)候我就看出來了,他和奪天鎖關(guān)系匪淺,怕是懷有不軌之心?!?br>
“謝征,你師兄那人,寡言少語,什么心事都不肯透露,我與他認(rèn)識那么多年,也始終知之不多。他或許自己都不清楚心意,我便替他說一聲。”
方且問斂了笑意:“你知道他那般傾心于你嗎?”
傅偏樓垂著頭,撫上手腕,不知不覺,露出一個(gè)淺淡的、寧靜的微笑,猶如春日枝頭悄然含苞。
“嗯?!?br>
他小聲答應(yīng),怕驚擾了什么似的,“……我知道的。”
245造勢污名而后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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