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過得很充實,他趁著沒人管,沿海邊走了好遠好遠,佘冉帶著實習生在后頭對他窮追猛打,逮他回去睡覺。
凌晨的時候,裴令宣躺在床上醒酒,他以為這一天到來之時,他會欣喜若狂、趾高氣揚。
但其實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今日的晚霞照舊艷麗,明日的朝陽照常升起;宿醉的他,在下午睜眼的那一剎那,仍然會頭痛欲裂。
他的手機發(fā)出清悅的提示音,舉起一看,是新郵件。
他下載保存了新照片,興高采烈地分享給寧則遠。
:好看嗎?
小遠:沒我拍的好
:自戀狂
小遠:你睡了嗎?我想給你打電話
:你要說什么?
小遠:就想聽聽你的聲音
……這黏糊勁兒。裴令宣心有余而力不足,還沒撥出通話鍵,就在困意和酒意的雙重壓迫下睡過去。
沒關(guān)系,等他天亮醒來,一切都不會變。
寧則遠在一遍又一遍撥打相同的號碼而無人應(yīng)答后,說服自己相信了裴令宣只是不小心睡著的事實。
“若是兩情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念著一句沒人聽的情詩,無可奈何地嘆了一聲氣。
那兩張照片拍的特別好,他純粹嫉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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