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含糊其辭地補(bǔ)充:“我就是問他你晚上在那里睡覺,他說他可以幫我,我就隨他去了……密碼跟宿舍頂樓設(shè)置的一模一樣,這應(yīng)該怪你。”
羅邱淇有心不讓人睡覺,不怎么有信服力地恐嚇?biāo)骸澳俏业葧撼媚闼ジ拿艽a?!?br>
阮氏竹推了一把羅邱淇的肩,羅邱淇輕笑著,順勢倒了下去,不過手還環(huán)著阮氏竹的腰,拉他一同倒進(jìn)了溫暖蓬松的被褥里。
羅邱淇的胳膊硬得要命,其實(shí)枕久了也不舒服,倒下去的時候兩人都沒收緩力度,幾乎是硬碰硬,只是阮氏竹像扭了發(fā)條,突然壓住了羅邱淇,不給羅邱淇輕易翻身的機(jī)會。
“你想干什么?”羅邱淇被他壓得胸口發(fā)悶,笑兩聲都不行。
“綁架你,”阮氏竹自顧自地說,“想贖人先交八百萬?!?br>
“好吧——你戒指掉了。”
聽見羅邱淇的話,阮氏竹下意識地瞥了眼疊在羅邱淇手掌上的手指,沒想到羅邱淇居然騙他,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處境立刻大不相同。
阮氏竹看著羅邱淇的眼睛,語氣放軟了,說了那么多的話,他剛喝完水的嘴唇再次變得干燥,一張一合地冒出兩個音節(jié)。
“好痛?!?br>
羅邱淇有些恍惚,注意力被別的微不足道的事情分走大半,不過阮氏竹沒再亂動了。
他們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接吻,昏暗無光的房間里,沒有什么是值得分心去注意的。
被褥被推到一邊,襯衫掉在床尾的地板上,室內(nèi)倏然一陣疾雨,阮氏竹又被弄得很濕,這次淋雨后的癥狀一一在他身上顯現(xiàn)。思緒最不明朗的時候,還被羅邱淇騙著說了很多他清醒時絕對不會說的話。
在羅邱淇始終跟隨的目光里,阮氏竹找到了那個正在備受珍視的自己。持續(xù)近二十五年的蒼白羸弱人生中,這是唯一值得被銘記、值得他追尋的時刻。
所有的空白期,將由羅邱淇的愛、羅邱淇的信任,和羅邱淇永遠(yuǎn)的陪伴填滿,阮氏竹要做這個世界上最快樂且知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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