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成了便成了,你成婚大不了我便嫁給其他人。略帶輕松的話語又說。
孟歲檀又把人翻過了身,撐起身子認(rèn)真注視:我不會同別人成婚。
寧離輕撫著他的胸膛,滿足的觀賞著極具沖擊力的身軀,她沒有說,除了孟歲檀,沒有人會這么瘋癲的愛她,正常的愛戀固然美好,可瘋狂的愛意才吸引人沉淪。
如果愛意不瘋狂不偏執(zhí),她怎么才能感受的到。
大約是察覺到了她的好心情,孟歲檀面不改色的與她貼得近了些。
寧離卻眉眼一蹙,嘶了一聲,伸拳頭搗了他一下:滾。
第二日,日頭曬著院子暖洋洋的,顧長明早早的起身準(zhǔn)備好了早點,今日他已經(jīng)備好可計劃,帶小表妹去臨城好玩的地方賺賺。
他站在院子外,很守禮的沒有進(jìn)去,站了有一刻鐘,屋門突然打開,正當(dāng)他神色一喜,下一瞬卻倏然慘白。
一身著玄色衣袍的男子踏出了屋子,他身材高大,眉目深邃華美,透露著難以言喻的冷漠,看見顧長明后,冷冷瞥了一眼,便自如的吩咐寧離院子里的婢子。
顧長明氣上心頭,幾乎想都沒想沖進(jìn)去:你是何人,竟敢擅闖女郎寢居,登徒子。
孟歲檀煩躁的看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崽子:我進(jìn)我娘子的寢居,還要得你同意不成?
娘子?顧長明呆在原地,娘子是寧離嗎?可是叔祖母說她還未婚配,怎么突然冒出來個夫君。
他冷笑:你胡說什么,皎皎未曾婚配,你又是哪兒冒出來的賊子。
孟歲檀沒有跟他繼續(xù)掰扯,居高臨下睨了他一眼,而后寡言離開,顧長明卻被他這種無所顧忌的態(tài)度氣到了,徑直轉(zhuǎn)身去尋了他叔祖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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