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一臉壓抑,表情非常痛苦的嘆了口氣說,失戀了,我昨晚上喝了一夜的酒。
我指了指前排的張巖問,她???你倆啥時候戀起來的?
盛楠搖搖頭說不是,是我上學的時候處的一個對象,外地的,當時我倆可好了,後來她說當初答應我答應的太容易,就讓我重新追她一次,然後重新開始。
我說:“然後呢?”
盛楠憤怒的拍了下桌子說,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是讓我自己重新開始,她跟她們廠子的一個男生好了,嘛B的!不帶這樣玩人的。
我很不厚道的笑了,而且笑的聲音很大,我說:“那不挺好麼?反正也分手了,你現(xiàn)在不是追張巖麼?咋又想起來傷心事了?”
盛楠這下更憤怒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罵道:好個籃子,那個見人昨天來咱廠子找我,說要跟我和好,我當時正打算送張巖回家,一下子解釋不清楚了,最特麼關鍵的是,她把張巖氣走後又和我說,她是跟我開玩笑的,現(xiàn)在張巖也不理我,早上給我寫了個小紙條。
盛楠垂頭喪氣的從口袋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咱們現(xiàn)在還小,以後還是好好工作吧。
我說沒事哈,人家張巖說的也對,咱們現(xiàn)在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年紀,根本不懂什麼情啊Ai啊的,別放在心上哈,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在憋著笑,真想認識以下盛楠的那個奇葩前nV友。
盛楠罵了我句,滾蛋!把頭轉(zhuǎn)過去,繼續(xù)傷心起來。
我逗了他一會兒,見實在逗不樂,就說大不了待會下班我?guī)湍愀鷱垘r說說去,然後趴在工作臺上開始補覺,睡了差不多兩工時,被尿給憋醒了,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盛楠竟然正在自殘,這家伙拿圓珠筆從胳膊上寫了個“巖”字,然後用圓規(guī)尖蘸著墨水往胳膊上刺。
我說你g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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