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成章只打聽到了齊國偉工作的情況,家庭這一塊還沒有涉獵,所以梁詩洛一聽,覺得有些意外:“什麼意思?”
“離婚唄,不過這也怪不了她,畢竟在我的身上看不到希望,所以我理解也尊重她的決定?!饼R國偉沒有數(shù)落方蘋的不是。
梁詩洛沒有在這個方面表達什麼意見,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嘛,示意齊國偉喝茶,道:“我朋友在政府還算有點能量,回頭我看看他能不能幫得了你的忙。
對了,如果他能幫忙,你覺得該怎麼幫你?”
齊國偉的心里升起了一絲希望,見梁詩洛說得真誠,想了想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太多的想法,我只希望能得到公平的對待就行了。
對了,你朋友是誰???”
“這個你就別問了,提前聲明,如果幫不上忙,你也別怨我?!?br>
齊國偉連忙道:“哪能呢,你肯幫我,我已經(jīng)非常感謝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呢?!?br>
“以後你會知道的?!绷涸娐逍α诵?,嘴角的酒窩特別好看,“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你慢慢品茶,賬我已經(jīng)結(jié)了?!?br>
齊國偉還是頭一回來安瀾茶座,這茶的味道確實不錯,也沒客氣,將梁詩洛送出門後又折回來繼續(xù)喝著。
剛剛的一番傾述,并沒有讓他的心情好一些,不過楊思純說的對,樹挪Si人挪活,在基層的三年服務(wù)期也沒有多久了,大不了再參加公務(wù)員考試,離開雙龍就是,況且很快就要離婚,他也沒有了家庭的掛念,孑然一身又何愁哪兒不能去?
第二天上午,在辦公室見到了楊思純,楊思純問他昨晚情況怎麼樣,齊國偉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什麼怎麼樣?g你的活去?!?br>
楊思純m0著小腦袋,坐在電腦前有些心神不寧,不時瞅上齊國偉一眼,心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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