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生教內(nèi)養(yǎng)著許多毒物,用來入藥。本來這些東西都應(yīng)好好待在罐子里,這時起了火災(zāi),陶罐滾燙,這些東西受不了高熱,就都沖破了罐子,爬了出來。
白堯眸光黯了一下,抓起一條毒蛇。那毒蛇張開大口,兩顆毒牙露出來,甚是嚇人。白堯卻躲也不躲,將毒牙對準(zhǔn)了自己頸間,那毒蛇瞬間合口。
只聽得撲哧一聲,毒牙刺破皮膚,毒液注入。白堯皺眉,悶哼一聲,噗咚一聲,重重倒在地上。
江問鶴聽著那什么東西倒地的聲音,表情茫然一瞬,而后回過頭,在飄渺的煙塵中,看見了倒在地上的白堯。一條毒蛇爬在白堯身上,正慢悠悠地爬下來。
白堯身中蛇毒,危在旦夕。江問鶴回過頭看那飄渺人影一眼,再顧不上追,折返回來,臉色沉得嚇人。他先是趕走了毒蛇,接著把白堯半扶起來,防止蛇毒快速流遍全身,接著連點他幾個穴位,抑他氣血流轉(zhuǎn)。
他迅速檢查白堯傷勢,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傷口,就是頸間鎖骨處的咬痕。但咬哪里不好?偏偏是這里!
白堯看江問鶴極沉的臉色,莫名地高興起來,勾了下唇角。但他不敢讓江問鶴看見,唇角翹了一瞬又放下來,虛弱而又抱歉地道:“堂主,我……”
江問鶴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在這里?”
這一句話語氣有點冷,白堯表情空白一瞬,無措道:“我……”
江問鶴又道:“你跟蹤我?”
之前還是發(fā)愣,這一句話之后,白堯只感覺自己腦子轟得一聲,一片白光閃過,什么都不剩下了。什么陰險毒辣,心機深沉,到了江問鶴這里,只能怔愣地看著他,道:“我……我擔(dān)心你?!?br>
江問鶴眉頭輕微蹙了一下,伸手捂住他嘴,道:“別說了,我不想聽?!?br>
白堯眸光一點點變冷,心也一點點沉下去,他莫名有點想笑,心里一陣自嘲:“那好吧。我以后再也不說了?!边€沒想完,只見江問鶴伸手扯開他衣衫,俯身下去。
下一刻,干澀的唇瓣貼上了他傷口。白堯渾身一個激靈,疼和某種異樣的感覺并存,他大腦一陣發(fā)麻,忍不住仰起頭悶哼一聲。
江問鶴感覺到他的掙扎,一伸手壓住了他肩膀,吸出一口毒血后吐掉,涼薄地抬眸看他一眼:“你跟我進(jìn)來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有這一遭?這時候知道疼了?忍著?!?br>
白堯心里卻道,那恐怕不是因為疼。
他垂眸看著江問鶴,看他半壓在自己身上,唇瓣貼著自己頸側(cè),幫自己吸出毒血。仗著江問鶴俯身下去時看不見他的臉,他盯著江問鶴的眸光越發(fā)肆無忌憚,幾乎將他全身都掃了一遍,一顆心浮上來又沉下去,在江問鶴吸完離開的剎那,他手指莫名彈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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