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里。
寧無恙望著一言不發(fā),不時捻動山羊胡的郎中,整顆心在往下沉。
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
他怕不是得了什麼大??!
“徐郎中,我這個乖孫到底如何,你這脈把了半刻鐘了還沒把出來?”
急X子的寧峰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旁邊打轉(zhuǎn),讓寧無恙心情更加緊張了。
終於。
郎中收回了手,盯著寧無恙幽幽開口:“你小子剛才說你哪疼來著?”
“渾身疼,尤其是腦子一cH0U一cH0U的疼?!辈坏葘師o恙開口,寧峰連忙搶答。
這個郎中曾受過寧峰的恩惠,自然不會不用心。
郎中看到寧峰擔(dān)憂的神情,又仔細把了會兒脈後,低低地“嗯”了一聲,在草紙上寫了一個大字,摺好塞到寧峰的手里。
“回家後,按照上面的藥方服用一次,立即痊癒?!?br>
寧峰聽罷正要拆開,郎中擺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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