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初想到寧家子弟都習武的事,不免想象起寧公子揮刀時那英勇的畫面……停!
她輕輕拍了拍燒紅的小臉,喃喃自語道:“我大概被謹兒傳染了?!?br>
“小姐你生病了?”梅香嚇了一跳,難道是剛才蹭蹭的時候過了病氣?可她沒發(fā)現(xiàn)季小姐有病在身的表現(xiàn)。
沈幼初羨慕地看了一眼根本不懂為情所困的梅香,捧著小臉又嘆了口氣。
為免總是睹人思人,她乾脆離開了演武場。
剛回到臥房,便看到一個身材修長又凹凸有致、長相清冷猶如高山之雪的紅衣nV子,側(cè)臥在她的貴妃榻上,翻看著她臨摹寧無恙面容的畫本,食指不由自主的在紙上寧無恙的脖頸處劃來劃去。
沈幼初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畫本,不滿地輕哼一聲:“靜嫻大郡主,你終於有空來找我玩了呀?!?br>
“不是來找你玩的,想借你客房一用,讓登島的才子們留宿在此,我好觀察他們明日早起所做何事,判斷他們是否能夠為我父親效命。一日之計在於晨,是真有才華還是代筆托人一看便知?!?br>
身為康王的nV兒,周靜嫻如今可沒工夫陪沈幼初玩鬧。
外祖家沒有多大助力,她們一家能夠平安的在兩廢太子期間存活下來,全仰仗父親低調(diào)不爭的生存法則,得到了皇爺爺?shù)谋幼o。
可當皇爺爺年初表明了立儲的意思後,父親在朝中的幾位好友,接連由於晉王的動作被貶出京安城,甚至外祖家的兩個表哥因此被害。
不爭,也無法做一個閑散王爺,為保親友周全,便只能盡力一爭。
耐何晉王經(jīng)營多年根深勢大,想要有一爭的實力,首先需要將朝野上下打探一番,確立敵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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