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里面的人警惕地問。
「陳律師派我來取文件?!拱拙疤靿旱吐曇簟?br>
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張瘦削的臉:「咩文件?陳律師剛走?!?br>
就在對方松懈的瞬間,白景天猛地推門而入,將那人撞倒在地。辦公室b他想象中寬敞,擺著四張辦公桌和幾個檔案柜。墻上貼滿了剪報和照片,其中一張赫然是他進出景泰貿(mào)易的偷拍照。
「你系誰?!」瘦削男子爬起來,手m0向cH0U屜。
白景天先一步抄起桌上的銅制筆筒,狠狠砸在對方頭上。男子悶哼一聲,癱軟在地。
心臟狂跳不止,白景天快速翻查桌上的文件。最上面那疊標著「白景天—景泰貿(mào)易」,里面詳細記錄了他過去一個月的所有行蹤、通話記錄甚至飲食習慣。更可怕的是最後一頁,上面寫著「處理方案」四個大字,下面列著三種選項:意外溺水、交通意外、搶劫遇害。
白景天的手開始發(fā)抖。他繼續(xù)翻找,在檔案柜里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三份標記「已執(zhí)行」的檔案。打開第一份,是一個叫「馬文輝」的紡織廠老板的資料,最後一頁貼著剪報:1983年4月,馬文輝在醉酒後墜海身亡。第二份檔案的主人公是「林大昌」,海鮮批發(fā)商,Si於貨車剎車失靈導致的車禍。第三份是「黎炳坤」——肥佬黎,一周前在自家浴室觸電身亡。
白景天胃部一陣絞痛。現(xiàn)在他明白了趙承業(yè)所謂的「商業(yè)網(wǎng)絡(luò)」是如何運作的——不合作者,Si。
他迅速用手帕擦掉自己碰過的地方,正準備離開,卻在最後一個cH0U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輕時的趙承業(yè),站在一艘漁船的甲板上,腳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趙承業(yè)身邊站著一個穿花襯衫的少nV,面容模糊不清。
照片背面寫著:「1975,蛇口,與徐家姐」。
白景天將照片塞進口袋,正要離開,地上的男子突然SHeNY1N了一聲。他猶豫片刻,從對方口袋里m0出錢包,取走身份證——h志明,住址深水埗福榮街37號4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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