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侯府家大業(yè)大,莫說是五萬兩銀子,便是五十萬兩銀子,怕是都能一聲不吭地拿出來,那才叫做大買賣?!?br>
甄健和楊管家一聽,嚇得冷汗直流。
五萬兩銀子已經(jīng)是府里頭的極限了,但聽都城伯這意思,他還想坑騙五十萬兩不成?
那老爺可能就真要砍他的腦袋了。
誰承想,李長(zhǎng)空聞言,卻是嘴角微揚(yáng),竟鼓起掌來:“有道理,我就說我世叔和我一樣,是要做大買賣的人,說的話就是有道理?!?br>
“區(qū)區(qū)五十萬兩,於我武陵侯府而言,確實(shí)算不了什麼。世叔雖說只是伯爵,但想來三十萬兩應(yīng)當(dāng)是能拿得出來的。念在我們兩家的情分上,這方子便三十萬兩便宜賣給世叔?!?br>
聽見這話,都城伯前一秒還喜上眉梢。
下一秒,那份喜悅便徹底僵住?;肆季?,才理解李長(zhǎng)空話里的意思。
倏地一聲大叫起來,一蹦三尺高:“三十萬兩!三十萬兩!”
“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的?你莫不是要害我X命?”
這一刻的都城伯,宛如被踩到尾巴的貓。
就連甄健和楊管家也是面面相覷,三十萬兩,自己少爺也是真敢要價(jià)。
李長(zhǎng)空聞言,頓作失望狀,道:“看來世叔不是做大買賣的人,沒這份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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