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李逐峰甕聲甕氣,道:“說這些作甚,與南下之事有何g系?”
“呵,你可知此事已經上達天聽?”
“上…上達天聽?陛下日理萬機,何至於此?”
“何至於此?當朝侯爵,提刀闖入伯爵府,沒出什麼事還好。你若是真把都城伯殺了,豈不是讓全天下的人看笑話?陛下又豈能不關注。”
“知道了此事,自然也就知道了事情緣由,知道了長空往日里那些個荒唐行徑?!?br>
“陛下當場大怒,直言子不教父之過。”
“雖說未有後續(xù),但只此一句,我便不看好你?!?br>
李逐峰聞言,沉默了。
良久之後,猛灌一口酒,怒道:“罷了罷了,撿個軍功而已,本就不是什麼光彩事。喝酒喝酒!”
張勳從他的話里聽出了滿滿的酸意,若是平日里,他還能仗著國公之位幫襯一二。
可現(xiàn)在事情都鬧到了陛下跟前,他又能做得了什麼?
只能無奈道:“出了這等事,誰叫你不早點與我言說,現(xiàn)在倒好,為時已晚?!?br>
“說那麼多作甚,喝酒便是,你莫不是怕了?”
“我能怕你?老子喝酒的時候,你怕不是還在喝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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