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緯氏開口,朱瞻壑率先問道“現(xiàn)在是幾年,漢王Za0F沒”
韋氏被這話驚了一個激靈,連忙用手將朱瞻壑口鼻捂住,“瞻壑,你胡言亂語什麼,這要是被皇上聽見了,我們?nèi)叶家粴㈩^得”
朱瞻壑聞聲可以肯定,現(xiàn)在還早,也怪他記憶接收少,同時還沒怎麼從穿越緩過來,隨口就問到了。
朱瞻壑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掙脫韋氏得手,認真問道“娘,現(xiàn)在幾年啊”
這一下韋氏更不淡定了,m0了m0朱瞻壑額頭,同時也回答道“永樂四年,兒啊,你怎麼了,別嚇娘啊”
“怎麼病了幾天,還不記事了呢?”韋氏很擔(dān)心,因為朱瞻壑已經(jīng)昏睡五天了,哪怕請來御醫(yī),也沒查出什麼大概。
這一下醒了,確實讓她高興些,可怎麼開始胡言亂語了,甚至還不記事。
“娘,我沒大礙”朱瞻壑一下松了一口氣,才永樂四年,還好還好,不遲不遲。
“來人,快去叫御醫(yī),順便把漢王爺叫回來”韋氏對著門外命令道。
然而是說曹C,曹C到,“王妃,喜事,天大喜事啊”
一道稍微有些粗獷聲音傳來,只見一個身形魁梧,一圈絡(luò)腮胡,有些兇相的男人大笑著進來。
正是漢王朱高煦。
“王爺”韋氏開口,還沒說出來,漢王看見朱瞻壑也醒了,那是更高興了。
“我聽下人說,壑兒醒了,雙喜臨門”漢王興奮說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