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爺,你自己不買賣運河使用權就不買賣,這是你的自由,不過可別拉著其他人一起”朱瞻壑把另外兩商會令牌拿出來晃了一晃。
這下已經(jīng)不是朱瞻壑焦急了,畢竟另外兩個商會只要愿意參加,也就不在乎尤百萬同不同意了。
尤百萬心神一晃,人有點麻了,尼瑪甄友錢,王富貴,就這麼妥協(xié)了,叛徒啊叛徒,忘記幾日前的山盟海誓了嗎?忘記那晚得約定了嗎?瞬間一種危機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這就像,上學時,本來星期五三人約定好,一起不寫作業(yè),可到星期一一看,不寫得就只有自己的那種恐慌危機感。
“世子請留步”
尤百萬慌忙開口,然而朱瞻壑指了指請?zhí)皇堑f道“尤老爺,機會還在面前別慌嘛?”
“世子是在下失禮,來人上茶”尤百萬不等朱瞻壑拒絕,繼續(xù)說道。
“世子,我只是想請教世子這運河政策的一些細節(jié),不知世子可否解惑”
這麼一說,朱瞻壑還有了點興趣,還真停了下來問道“什麼問題”
“世子,像我這商會是做茶葉和瓷器得,使用運河之多,要通行南北,買下使用權肯定不是一段兩段,可能是半個運河,這要得錢豈不是天文數(shù)值?”
朱瞻壑搖搖頭,他考慮過這種狀況,在運河政策給他爹說後,他們還討論了許些問題,其中就有這,買下的運河使用權越多,其中優(yōu)惠越多。
“不會是天價,朝廷自然也有考慮到這些,其中自有一定得優(yōu)惠”朱瞻壑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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