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勝遲疑了一會兒,沉聲問道,心底忍不住生出了一絲好奇之心。
說實話,他和穎國公今夜相見,其實也是希望想出一個法子,解決這場有可能發(fā)生的危機。
“敢問馮公,聽聞您老近幾年一直奉旨在陜西、山西兩地練兵屯田,可是半月前為何突然被陛下召回?”
“回京之後,馮公為何一直賦閑在家,沒有接到陛下的任何委派?”
陸凌川沒有在意馮勝方才的輕視,思索了一下,緩緩開口。
聽到陸凌川的話,馮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臉sE微變,沒想到陸凌川連這些都知曉!
“說下去!”
馮勝Y沉著臉,抬手示意陸凌川繼續(xù)。
“家父落得如今這般境地,不是因為他對陛下懷有二心,只因他是淮西一脈,而且在軍中位高權(quán)重,一呼百應(yīng),更有像您老和傅公這樣的老臣健在,而且威望頗高,這已經(jīng)威脅到了太孫之位!”
“家父被抓,不過是有人想替那位年幼無績的未來新君鏟除一切隱患阻礙罷了!”
“近年來,有多少朝臣因為各式各樣的緣由被抄家滅族?!哪一個不是位高權(quán)重,威脅到了皇權(quán)???威脅到了未來新君?!”
“那麼敢問馮公,一旦家父被除,以您二位在朝中的威望,會不會成為下一個?淮西一脈中的其他朝臣,還能否繼續(xù)在朝中立足?”
“依在下推斷,恐怕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將步了家父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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