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好奇,但之前問過,祂說沒有,只有祂是獨特的。
掌管Si亡的神,的確獨特,我如此想著。
這一天早八,但這個夢成了我的鬧鐘,讓我在七點五十分就起床了。
我關(guān)掉鬧鐘,雖然討厭早八,但今天只要上早上的課就好了,下午可以回家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我Ai早八?!刮液芟脒@麼講,但昨天熬夜到兩點才睡,果然有點y阿。
我騎車來到學(xué)校,今天其實也不是上課,而是來報告的。
我的組員一共四個,組長是一位有點天兵的nV生,但做事認真,倒也實至名歸。
除了我,另一位是陳芳萍,最後的那人叫阿哲,是位宅宅。
好啦,我承認我們這一組是沒人要的,最後拚拚湊湊出來的。
不過聽說陳芳萍要轉(zhuǎn)系了,我猜是不想見到我吧。
這一年多,我們雖然常常被分到同組,但不可思議的一句話都沒說。
今天自然也一樣。
中午放學(xué)後,我突然靈機一動,要不去店里蹭飯吃好了,不能免費至少能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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