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球?”
盛斯遇說:“是我父親的?!?br>
上次聽周考濰說過,盛斯遇的父親是跟著老大混的,最后慘死街頭。
可是眼球怎么才能被摘下來保管呢?
何幸的思緒亂飛,心驚肉跳,要做的事統(tǒng)統(tǒng)忘在腦后。
盛斯遇的手很快伸過來,拂過臉頰,指腹在唇上摩挲。
聲音輕柔似六月風(fēng):“是假的。他生前瞎了一只眼,所以佩戴了一顆假眼球?!?br>
原來如此。
盛斯遇說:“雖然是假的,但很逼真,肉眼看上去和真的無疑。他離世后我把眼球裝在特殊的容器里,又放進一個昂貴的盒子保存。可能他們是覺得里面有珠寶,所以才拿走了。”
“這東西對外人來說恐怖,但對家人來說是份留戀。我雖然不常打開這個保險柜,但想到遺物在那里總能令我安心?!?br>
何幸也有一個盒子,里面裝著自己喜歡的東西,比如游戲周邊,從小到大獲得的獎狀,還有參加活動獲得的獎品……
這些東西雖然一年也不會打開看一次,但搬家時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它們,總要仔細裝進背包里,恨不得自己一路護送。
“是,我懂,”何幸更加內(nèi)疚,“我現(xiàn)在就給周考濰打電話,你等等我!”
他拿著電話跑出去,一把推開大門站在寒風(fēng)中。
叉著腰把電話撥過去,剛接通就等不及問:“周考濰,那個綠頭發(fā)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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