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活在當(dāng)下,總不能為了已經(jīng)逝去的人,和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而將當(dāng)下的生活也變得黑暗?!?br>
這樣的回答角度讓何幸意外,他反過來握住他的手,扣在自己的面頰上,用冰涼鼻梁刮蹭他的掌紋,感受他掌心的溫度,輕嗅味道。
那是一種沉重的木香,和他的香水一模一樣,更淡一些,有時候聞不到,像捉迷藏一樣,等著何幸去找。
盛斯遇低笑兩聲扣住他的臉,又去揉他的頭發(fā):“好了?!?br>
何幸半個身子傾斜,靠在他懷中,把頭依偎在他頸間,悶聲道:“你越這樣說,我就越自責(zé)?!?br>
盛斯遇從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好,不說了。那人叫什么?”
“劉波,他爸是開鎖公司的,”何幸問,“你要去找他嗎?”
他點頭:“敢明目張膽地偷,問到頭上自然不會承認(rèn)?!?br>
“那你要——”
‘怎么做’還沒問出來,周考濰的電話又打進(jìn)。
“何幸,劉波不承認(rèn),他對象也說沒有。但你別急,我已經(jīng)叫上孫天其一起去他們家了?!?br>
何幸心道盛斯遇神機妙算,看了他一眼,放心地說:“你把他家位置給我。”
“你別去,我過去就行?!?br>
“不是,是盛斯遇去找他。”
他把手機扔到腳下,迫不及待地湊到他身邊問:“這世界上是不是沒有什么能夠難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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