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翻找藥的手顫抖一下,故作鎮(zhèn)定道:“他是我老板,老板當(dāng)然有錢,怎么的?你想讓我預(yù)支薪水???”
“什么老板?”
“超市兼職的老板啊,”何幸把藥扔到他手心,“你見哪個(gè)老板跟你一樣,穿得破破爛爛滿臉流油???”
吃了藥,何永福又察覺出不對(duì)勁:“老板還專門跑到你家來?你小子升職了?”
“全世界只有你看不起我,不喜歡我?!焙涡乙蛔忠痪涞?,“這個(gè)世界上,不是只有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br>
何永福雖然不敢動(dòng),但還是能傾身甩過去一巴掌的。
他甩了甩手,懊惱因?yàn)檠?,只有手指尖堪堪劃過何幸的臉:“老子從小沒教育好你,敢這么跟老子說話!別以為讓你照顧幾天你就能爬到老子頭上,說到底我還是你爹。你瞪什么眼睛?還反了天想要打我???”
何幸把捂著臉的手放下來,舌尖抵了抵面頰:“那我就不伺候了!”
他奪門而出,何永福的罵聲在身后響起:“你特么去哪?!你不伺候我誰伺候?”
“等周考濰伺候你!”他咬著牙說。
“你給我滾回來!”
走出樓道就是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何永福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扯著嗓子喊:“別讓姓周的過來,我看見他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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