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病號,我就納了悶了,怎麼這一個個病秧子沒變異,卻把那些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Ga0掉了,真是沒天理昂!
考慮了一陣,我還是決定先帶他們回去。“那是這樣,我們現(xiàn)在躲藏的地方也不是我自己的,我只能先帶你們過去,如果到時人家不想讓你們進去的話,我也不能幫忙了?!?br>
“好好好!沒問題,只要您能帶我們過去就行!那我現(xiàn)在去背我舅舅毛閻良出來?!辈芾苁歉吲d,生怕我反悔一般嗖嗖的跑了出去。
這時大叔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還沒轉(zhuǎn)頭就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有善心是好的,但在這樣的世界,你一定要處處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聽完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和大叔并排走了出去。
帶上曹利和他的舅舅毛閻良,我驅(qū)車回到了郭雅家的小區(qū)樓下。路上聽說曹利的舅舅以前是開小飯館的,病毒爆發(fā)時和曹利正在自家飯館中忙活,然後突然一切都變了,兩人一路逃離最後到了剛才的落腳處。
他舅舅毛閻良看上去是半Si不活的,雖然身上沒有傷口,但一直迷迷糊糊的,說實話我還真有點發(fā)憷。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先看看郭雅的態(tài)度吧。
我把車停在樓下,讓大叔和他們待會,自己先上樓找到郭雅,先把藥放到沙發(fā)上,然後跟她說明毛閻良和曹利的身份和目的,詢問郭雅的態(tài)度。不出所料,她確實十分排斥,原本已經(jīng)拒絕,可又想了想,還是同意給他們安排一個房間。
我下樓帶他們上來,曹利兩人對郭雅千恩萬謝,後者面目冷淡,和剛遇到我們時候一樣。她讓二人去我們住的那個房間,然後又讓我和大叔去另一個房間,胖子和劉淼已經(jīng)帶著行李過去了。
我倆進去一看,這個房間b剛才那個更有溫馨之感,而且從屋內(nèi)擺設(shè)和裝飾來看這應(yīng)該是一個nV生的臥室。
果不其然,郭雅說道:“這是我的房間,b起那兩個人我還是更相信你們,你們今晚就住這里吧!不過沒有多余的床,男的還是要睡地板!”說著郭雅俏皮的看了我們一眼,看的我心里癢癢的。
郭雅先給父親吃了藥,然後又給我們兩撥人準備了一些吃的,之後就回去睡覺了,JiNg神緊繃了這麼久,她也該休息一下了。吃飯的時候我和曹利又聊了聊,感覺他這人學(xué)識非常淵博,什麼都懂,同樣是大學(xué)生我和胖子可就差了太多太多了,也就劉淼能接過一些學(xué)術(shù)X的問題,為我們少了幾分尷尬。
吃過飯後我們回房休息,沒多久胖子和大叔的呼嚕聲就起來了。我聽著煩的睡不著,不過也盡量平靜的坐著,好閉目養(yǎng)神。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天還是黑的,我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睜眼一看,是劉淼從床上下來了,我猜想她應(yīng)該是去廁所,也沒動也沒問,接著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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