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君硯獨自一人坐在院中飲酒,忽然她耳根微動,聽見院中細(xì)微的腳步聲,她佯裝微醺,似乎并未察覺靠近的那人。
“硯姑娘,這么晚,怎的還未歇下?”
等到燕空流出聲,她這才狀似驚覺地轉(zhuǎn)過頭,“燕郎,你怎會來?不是說了叫我硯兒便好,不必如此客氣?!?br>
“硯兒……”燕空流面上微赧,只是含糊地點頭帶過,這才解釋道:“我方才從鑄劍堂回來,見你房中燭火微熄,想來還未就寢,于是過來看看?!?br>
“今日月sE正好,燕郎可愿與我暢飲一杯?”說著,君硯拿起桌上的一只酒杯,滿上了一杯,遞給燕空流。
燕空流從善如流,他走近坐在君硯對面,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他看著君硯唇角眉梢皆泛著微醺的醉意,還在往杯中倒酒,不由擔(dān)憂開口,“飲酒傷身,硯兒可是有何煩心之事,不若說與我聽,若是燕某能幫得上,必定傾力相助?!?br>
燕空流這么說著,卻在心中暗忖,她是否是在為另一個男人而傷懷,所以才如此借酒消愁?
君硯手中酒杯,目光卻一錯不錯地注視著燕空流,終是問出了一直埋藏在自己心中的疑問,“你……可還記得霍崢?”
“霍崢?”
那是誰?
燕空流眉頭微皺,半晌他才搖搖頭,自己行走江湖這些年,并不曾聽聞過這個名字,確是半點印象也無。
“我不曾識得此人,他是硯姑娘的舊相識嗎?”
君硯沒有再糾結(jié)他的叫法,而是急切地詢問,“那裴斯年呢?蕭凌弦,萊恩,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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