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張鐵的臥艙外面就響起了緊張的腳步聲。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張鐵一定是像其他旅客一樣呆在臥艙里面不出去,但鐵血營的經(jīng)歷改變了張鐵,在遇到這種危險情況的時候,張鐵連忙跳了床,打開自己臥艙的房門,跟著一起跑了出去。
飛艇的艇倉寬度達到二十米,外面的走道也并不狹窄,張鐵跑出去的時候,許多穿著船員制服的艇員都忙碌了起來,有的奔向甲板,有的奔向機艙和武器艙,而原本在飛艇敞開甲板上那些在早上欣賞著下面風景和透著氣的旅客們,則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往里面跑來,像張鐵這種往甲板外面沖的人,只有穿著制服的飛艇的艇員。
“你來干什么?”在張鐵跑到甲板入口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張鐵,這個男人是飛艇上的大副,在張鐵上飛艇的時候,和這個人還有飛艇的艇長見過一面,后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了,所以也談不上有多熟,最多只是知道大家都姓張。
“我當過兵!”張鐵沉聲回答道,“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飛艇上的大副認真的看了張鐵一眼,他們這艘飛艇是在駛出晉云國之后,懷遠堂那邊才來消息,讓他們在卡魯爾城的時候,把一個叫張鐵的人接回來,整艘飛艇上,也只有他和飛艇的艇長大概知道這個張鐵是什么人,好像是張氏家族在外面遺落的子孫,還被諾曼帝國的秘密警察通緝。
能被諾曼帝國秘密警察通緝的人當然不會是無能之輩,又聽說張鐵當過兵,只是稍微思考了一秒鐘后,這名大副就點了點頭,“來吧,懷遠堂的子孫確實也沒有遇到危險就躲起來的道理!”
張鐵和這名大副一起沖上了飛艇甲板,飛艇的甲板上的弩炮的炮衣這個時候被一個個的揭開,沖上甲板的艇員們許多都快的坐到了自己的弩炮炮位上。
因為這艘飛艇主要的用途是貨運,而不是軍事,所以飛艇上的所有弩炮都是非自動的,飛艇上的蒸汽動力設備只為飛艇的旋槳推進器提供動力。
每個弩炮炮位上有三個艇員,坐到炮位上的艇員,把雙腳放到一個類似自行車踏板一樣的機構上之后,就開始飛快的踩動雙腳,在鏈條和一堆機械齒輪的作用下,完成弩炮的第一輪上弦和射準備動作,整個過程用時不到二十秒。
“甲一號炮位準備好……”
“甲二號炮位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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