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看向那個人的手,那個人連忙就把手上多拿著的另外一份東西放下??吹綇堣F的眼神一點都不放松,那個人連忙把自己的那份東西都放下了。
“師姐,你忙你的,不值得為這種人掉眼淚,這個世道,這樣的雜碎還有不少,不是每個在難民營中的人都值得可憐,我剛剛聽這個人說要我們賠他天寒城的家財,我這就把他送回天寒城,把他的家財賠他!”張鐵說完,對著袁紫衣笑了笑,直接一把掐著那個人的脖子,像拖一條狗一樣把他往難民營外面拖去,周圍的人都自動為張鐵讓開了一條路。
難民營也就挨著張家和太史家布置的圍困住天寒城的部隊駐地和防線,張鐵拖著那個人,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就越過了部隊的防線,直接向天寒城走去,那個人被張鐵卡住脖子,除了能喘氣以外,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一路上看到張鐵拖著一個人的人,無論是張家的部隊還是太史家的風云鐵騎,沒有一個人多問張鐵一句話,也沒看那個被張鐵拖著的人半眼,這幾日張鐵在天寒城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贏得了許多人的尊重。
哪怕就算不知道張鐵名字的,許多人也都記住了張鐵的這張臉,都知道這張臉的主人是這幾日在天寒城殺敵最多,救人最多,最勞苦功高的幾個人之一,被張鐵的飛矛把頭爆掉的魔化傀儡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多得誰都記不住了。
在戰(zhàn)場上,有實力又能為別人拼命的人自然而然會贏得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戰(zhàn)友的尊重。因為張鐵的飛矛絕技實在是太過炫目與令人震撼,在張家眾多使用弓箭的高手中算是獨樹一幟,也因此,在太史家的風云鐵騎之中,張鐵這個張氏家族潛龍?zhí)媚贻p高手的名氣,竟然格外響亮,隱隱竟與張武穆并列,成為張家年輕一代中蘭云曦以下最強的人。
瑯琊郡太史家族的規(guī)模與天寒城甄家差不多,都只是擁兵數(shù)萬,占據(jù)一城的地方豪強,像懷遠堂張氏這種豪門大族中的年輕精英,未來有可能在張家獨當一面的人物,對太史家來說的分量也就格外的重一些。張家名下雖然只有八城,但這八城中,僅僅儀陽城一座城市,其人口與各方面的綜合實力,起碼比其他十座以上的普通城市還要強大,所以一個家族的實力,有時候并不是單單對比一下誰的城市多可以說得清的。
一個四鼎之家,比起這些占據(jù)偏遠一城的地方豪強來說,其綜合實力的懸殊,至少也是百倍以上,幾日之間,不說是普通士兵,但太史家風云鐵騎中的大部分軍官,都已經(jīng)能把張鐵的樣子認出來了。
離開張家與太史家的部隊防線,在離天寒城還有十多公里的平原上,雖然是白天,但還是可以看到三三兩兩在野外游蕩的魔化傀儡,越靠近天寒城,這些游蕩的魔化傀儡也就越多。
看著遠處的那些魔化傀儡,那個被張鐵拖著的家伙臉色都嚇白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隊太史家的風云鐵騎從營盤中沖了出來,人數(shù)大概有一百人,看樣子正要去執(zhí)行每天固定的,掃蕩在野外游蕩的魔化傀儡的任務,在那隊風云鐵騎經(jīng)過張鐵身邊的時候,帶隊的軍官看了張鐵一眼,咦了一聲,一抬手,所有的鐵騎就在張鐵身邊幾米外停了下來,顯示出了非常不俗的騎術和戰(zhàn)斗水準。
張鐵一轉(zhuǎn)頭朝那邊看去,雖然還隔著好幾米,離他稍微近一點的幾匹披著戰(zhàn)甲在地上踱著步的戰(zhàn)馬似乎被什么東西驚了一下,一聲低鳴,整齊的后退了幾步,差點把馬上的騎兵摔下來,馬上的軍官心中都暗暗一驚,好重的煞氣,連戰(zhàn)馬都被驚嚇到,這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能凝聚出這樣的氣勢。
“張鐵……”那個軍官一下子就叫出了張鐵的名字,看了看張鐵手上拖著的那個人,指了指,“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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