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伙可別像昨天一樣睡得像死豬一樣,怎么叫都叫不醒!”
“放心,我今天喝的酒少,不會耽擱事情的,那小子也真能挨,都四天了還不開口,媽的,害得我們兩個也在這里跟著一起遭罪……”
“等弄完了這件事,我們也去找?guī)讉€血奴玩玩,聽說那些血奴之中有不少的女人,其中還有不少人是以前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和夫人,現(xiàn)在只要能活下去,讓她們干什么都可以,就算做奴隸也比做血奴好,嘿……嘿……要是當(dāng)初咱們也早點投靠賽內(nèi)爾家族就好了,這樣起碼現(xiàn)在都有一個不錯的職位,那些血奴還不是任我們挑選……”
“哈……哈,你這個家伙……”
站起來的那個家伙猥褻的笑了幾聲,拍了拍杰夫的肩膀,然后打著嗝從這間房屋的另外一道門走了,剩下杰夫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邊繼續(xù)吃喝了一陣,張鐵看到那個杰夫把桌上的酒瓶都喝空了,最后搖了搖酒瓶,嘀咕了兩句,也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看到杰夫睡著,張鐵沒有再耽擱,而是快的從拐角處沖了出來,老鼠本身那強(qiáng)悍的彈跳力讓他毫不費力的就從地上跳到了那張桌子面前的凳子上,然后他順著凳子的以北一路輕松的爬高,最后在爬到椅背高處的時候,他終于看清楚了桌上的那一串鑰匙。
椅背高處桌子一截,但離桌子的桌面大概有三四十厘米的距離,張鐵站在椅背上一沖,整個人就落到了桌子上,快的來到了那串鑰匙的旁邊。
那鑰匙有三把,剛好對應(yīng)著牢房里面的兩道門和張鐵身上的鎖具。
看到鑰匙,張鐵直接用嘴把鑰匙緊緊的咬住,還用前爪按住鑰匙調(diào)整了兩個姿勢,看到已經(jīng)咬牢固,而且不會弄出什么響聲之后,張鐵快的沖到了桌子邊上,直接從桌子上跳到了椅子上,然后又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落到地上,最后快的朝著牢房沖了進(jìn)去,在離開這里的時候,他還一邊跑一邊扭頭看了一眼那個睡著的杰夫。
橫著放在嘴里的鑰匙在經(jīng)過與刑室的那道鐵門的時候被兩邊的鐵欄給擋了一下,張鐵放下鑰匙,直著咬住鑰匙扣,輕輕的把鑰匙拖了進(jìn)來,然后用最快的度,穿過邢室,來到自己的身體面前,把鑰匙放在了地上。
閉著眼睛的張鐵重新睜開了眼睛,那意識又重新回到了本尊的身上。
他笑了笑,摸了摸自己身邊的那只老鼠,然后撿起旁邊的那串鑰匙,翻出其中的一把,對準(zhǔn)著自己脖子上的鎖具插了進(jìn)去,咔嚓的一聲,脖子上的鎖具就被打開了。
張鐵把鎖具放到了地上,重新站了起來,然后走到牢房的門口,拿著鑰匙,把手從牢門旁邊的縫隙伸了出去,再次用鑰匙輕輕打開了牢門,來到了刑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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