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闭挛恼褜Ψ旁诹俗郎?。
寧令佶的侍從立刻上前拿回自己佩劍,從亭子里走出來時背對章文昭,對寧令佶微不可查搖搖頭。
今日進(jìn)公主府不曾叫侍從摘去佩劍,也是寧令佶目中無人的表現(xiàn)之一。而這把劍是侍從長期佩戴之物,不至于對它不熟悉,一拿回來就知道劍沒有變化。
寧令佶的心思徹底不在示威上了,滿心滿眼都是章文昭隔空取物的絕技,想不明白,又極想明白。讓他低聲下氣去請教,寧令佶做不到,更何況他剛才在章文昭面前摔了一跤,盡管是侍從拉著他辦了蠢事,明面上可不就是他自己因為怕所以要躲。
無論如何寧令佶知道自己不會從章文昭這里得到答案,他連公主府都待不下去了,目光幾度探究地落在章文昭手上。最后在章文昭又一次提起要請?zhí)t(yī)時,斷然拒絕,動身回宮。
鬧成這樣,公主府的兩位主人不會親自送客,章文昭更是連個下人也沒吩咐,就叫寧令佶與他的侍從自己走出去。
待到寧令佶離開公主府了,章文昭連多看一眼都嫌反胃,拉起寧遠(yuǎn)火急火燎先離開曲水閣。阿寶要跟上來,被章文昭喝止。
“這座院子,給我里里外外仔仔細(xì)細(xì)洗刷三遍。放過一寸土地,休怪我不客氣。”
“是。”阿寶想起地上那條被他踢進(jìn)樹窩的舌頭,想想殿下差一點(diǎn)就看到這惡心東西,還心有余悸。
但張濤仍在亭子里,阿寶趁著二人還沒走遠(yuǎn),忙詢問道:“駙馬,張濤如何處置?”
“丟出府去?!?br>
“是?!卑殤?yīng)下,轉(zhuǎn)身對上張濤,臉上亦是厭惡,“吃里扒外的東西,下輩子別做人了。”
張濤聽出阿寶言下之意,變得激動起來。他想求阿寶放過他,他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恩情,可舌頭沒了,就只能不住磕頭。
然而阿寶連猶豫都沒有,手起手刀落,把張濤打暈過去,找來麻繩捆結(jié)實(shí)了,裝進(jìn)麻袋里交給了響叔。
像這種勢利小人,阿寶清楚得很。饒他一命他不會心存感激,只會變本加厲小人徹底,將一切都怪罪到恩人身上。多少人因一時心軟反被這種不起眼的禍害給害慘了。公主府絕不會給這種人東山再起,又來坑害自己的機(jī)會。
阿寶能感受到章文昭面對張濤時總是比面對別人多幾分殺意,他不管這殺意從何而來,章文昭想殺的人,阿寶絕不會錯放。他知道響叔明白怎么做,暈過去也好,死得痛快,倒是便宜張濤了。
處理了張濤,阿寶叫來幾個下人,開始在曲水閣尋找那條藏在角落里的舌頭,直到舌頭被他親自燒了,他才指揮著幾人將曲水閣一寸一寸清洗三遍,一寸不少,一遍不少。
當(dāng)阿寶在曲水閣忙碌時,章文昭與寧遠(yuǎn)已經(jīng)回到了丹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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