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之看出他情緒不對勁，不繼續(xù)接臺詞了，反而套話道：“愛誰？你愛誰？”
“商遠……不是他……不是商遠?！睏钜恍耐岬乖谏嘲l(fā)上，喃喃自語了一會兒，閉上眼睛像睡著了。
于敏之問莊雨歇道：“他怎么了？”
莊雨歇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楊一心和登峰簽合同的事。她有一點私心，于敏之和楊一心的關(guān)系這么好，又這么討厭商遠，要是說了這事，免不了又被她恨屋及烏。于是她沒有說。
想了想才說：“楊一心……他說他喜歡商遠，又說喜歡的是高中時候的商遠而不是現(xiàn)在的，我不懂，難道過去的和現(xiàn)在的不是同一個人嗎？”
于敏之沉吟片刻，說：“小妹妹，一看你就沒談過多少戀愛。人都是會變的，如果一個人的言行舉止、脾氣性格、閱歷見識與過去截然不同，那他當然和過去的他不同。他們既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了。”
莊雨歇隱隱懂了，忍不住問：“你……感情比較豐富嗎？”
于敏之大方道：“當然啦，我離過婚。經(jīng)驗之談，狗男人翻臉的速度有時候比女人都快。小妹妹，你以后找男人可要擦亮眼睛?！?br>
“我不是小妹妹，我快二十八了。”莊雨歇說。
于敏之半是意外半是調(diào)侃道：“你不是十八？”
“……不是，看起來也沒有那么像個學生吧？”莊雨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想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專業(yè)的商務(wù)人士。
于敏之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她見楊一心真的睡了，說：“回家吧，你開車了嗎？”
莊雨歇點點頭，出去開車。于敏之叫了個服務(wù)員，幫忙把楊一心送到車里。
等到了小區(qū)，兩人正考慮怎么把人弄上樓，忽然看見樓下停著一輛車，車邊站著一個人正在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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