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雨歇目送她離開,又到陽臺上往下望,直到女人婀娜的背影消失在樹影下,才忽然記起,自己的衣服被她穿走了。
楊一心一覺睡到第二天,把昨天在酒吧里發(fā)的瘋忘得一干二凈,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被兩個女人攙回來,又被商遠抱上了樓。他只覺得頭痛欲裂,生無可戀地癱在沙發(fā)上放空。
莊雨歇最近工作比較少,就準備出去買菜回來做飯,臨走前提醒楊一心道:“你今天要去一趟公司,報道。”
“什么公司?”楊一心問。
“登峰啊,你不會忘了吧,昨天才簽了合同?!鼻f雨歇說。
楊一心這才想起來,自己把自己給賣了,于是懨懨地應(yīng)了一聲,依舊癱著不動。
莊雨歇嘆了口氣,出去買菜回來,一開門就聞到一陣濃重的酒味楊一心閉眼倒在沙發(fā)里,定睛一看,桌子上開了兩瓶白酒,一動不動。
她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喊道:“楊一心,你沒事吧?”
跑到沙發(fā)前蹲下,她才發(fā)現(xiàn)他胸膛依舊起伏著,沒死,只不過身上的酒味重得能把她熏倒。
莊雨歇捂著鼻子,把酒瓶拿起來一看,竟然有六十度!他早上起來什么都沒吃,就在這兒喝這么高度的酒,真不要命了!
“楊一心,你醒醒,你忘了今天要去公司嗎?”莊雨歇大聲喊道。
“……不去?!睏钜恍拿院藗€身,把臉對著沙發(fā)里面。
“為什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