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突然痛哭起來,她害怕極了,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是有記憶的,她很害怕,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去做那些恐怖的事情,自己是拼著最后一絲清醒的意識,讓人去越水宗求救,可她又被控制著,無法說出真相,只半遮半掩說圣墟怪事頻發(fā)。
謝清玄冷眼旁觀,痛哭流涕的女子學院并沒有激起他絲毫的同情心。知道害怕這樣陰損刻毒的報復,之前早干嘛去了?
侍女也是跟著一起哭哭啼啼,順便也將謝清玄的一些推測告訴了她主子。
“一定是她,那個賤人,迷惑父皇不止,還妄想用這種法子除掉我!”圣墟公主又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她恨恨道。
謝清玄突然想起自己曾做的那個怪夢,夢里的繼后單純善良,不像是會給人下降頭的人,雖然她與圣墟公主的確血海深仇。
“仙師,我……我是不是已經(jīng)全然好了?以后再也不會發(fā)怪?。俊彼o張又期許地看向謝清玄。
謝清玄居高臨下地回望回去,對著她堅定地搖搖頭道:“治標不治本?!?br>
降頭不是那么好解的,下咒者往往都有極其深的怨念,很難化解,甚至之前有人試過將下咒者殺死,也無法解開自己身上的降頭。
公主聽到自己身上的怪東西還沒有被解除,又歇斯底里起來,她瘋狂地撓著自己的頭皮,甚至指甲縫里都沾滿了血肉,她的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對著謝清玄便開始發(fā)火,大吼道:“你們這些自詡修仙的名門正派到底有什么用?一個小小的妖魔都解決不了,到底是怎么辦事的?”
“還是說,你們也和那些破財消災的江湖騙子一樣,需要些銀兩才好辦事!”
“翠云,去給他找銀子來!去啊去啊去??!快去!”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吼聲響徹寢殿。翠云就是那名侍女的名字。
謝清玄見她這樣,也并未發(fā)怒,他淡淡瞥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便走。
那名侍女倒是急了,她急忙膝行幾步,將謝清玄的衣擺抓在手里,連忙說:“仙師,仙師,您別和公主殿下一般計較,她那是害怕過頭了,有些口不擇言,還請仙師給好好想個法子,保住殿下的性命才是?!?br>
謝清玄淡淡一笑,帶著些嘲諷,“我何德何能,在閻王爺手里搶人,須知舉頭三尺有神明,公主殿下做的那些事,足以讓自己死上千遍萬遍?!?br>
“也許你們也可以看開一點,下降頭的人,也許并不想要公主殿下的性命呢?”
謝清玄想,也許下降頭的人想讓圣墟公主不斷吃下同自己血脈相連的皇室宗親的血肉,然后讓她轉(zhuǎn)化成一個邪物,沒有什么辦法比這更能報復她的了。
謝清玄覺得,如果圣墟公主有一天真的變成一個妖物,他或許很樂意除祟一場,而且還是免費的,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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