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玄嘖嘖稱奇,自從他與柏桓鬧掰之后,柏桓能不踏足他的長茗峰便不踏足,平時也是對他不冷不淡的,今日為何如此殷勤?不對勁兒,大大的不對勁兒。
謝清玄看他地古怪眼神連柏桓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好像是為了遮掩什么一樣,柏桓又微微板了板臉,解釋道:“師尊飛升了,如今越水宗與我有關(guān)聯(lián)的便只有你一個,你是我親師弟,何況又是我?guī)Т蟮?,本尊哪有不疼你的道理??br>
疼你大爺,謝清玄面露嫌惡,別過臉去,不想與他說話,還是掀被子,想下床。
“我要去靈泉看看笙歌,我答應(yīng)他一回來,就馬上去看他?!比缃穸既炝耍约簺]守信用。
可誰成想,柏桓淡淡說了一句:“你不必去了,那個鮫人已經(jīng)被我送走了?!?br>
第62章
謝清玄聽到笙歌不見的消息,眼睛立刻瞪圓了,他神色不善地看向柏桓,似乎很生氣,連聲音都高了起來:“你憑什么不經(jīng)過我同意,便把笙歌趕出去,這是我的長茗峰,不是你的飛來峰!”
柏桓也不惱,神色淡淡道:“本尊留他一命已是開恩?!?br>
他抬眸看向謝清玄,似乎有些嘲諷他的幼稚,“你怎就知道不是他自己愿意離開的?真以為一個鮫人能甘心待在長茗峰上的一個小水坑里,天真?!?br>
柏桓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日他驅(qū)逐笙歌離開越水宗之時,那個鮫人沒有絲毫猶豫,便干凈利落地一走了之了,甚至連只字片語都沒有給謝清玄留下。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他死皮賴臉著不走,柏桓或許會立即要了他的性命。
謝清玄被柏桓這幅態(tài)度氣得不清,他一生氣,眼淚就止不住地流,雖然心里知道沒什么好哭的,但就是控制不住。
謝清玄摔了被子,一把推向柏桓,邊哭邊喊道:“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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