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個頭……你為什么在這?你不是出車禍了嗎?這尾巴又是怎么回事!”
席必思抱著他往屋里走,說:“解釋起來挺麻煩,先吃藥,把燒退了我們好好談?wù)??!?br>
謝松亭被他放在沙發(fā)上,看他也不嫌臟,坐在地板上放下背包,尾巴在身后好心情地翹高。
他尾巴比貝斯的都長,稍微動一下尾巴尖都很明顯。
謝松亭:“……”
事情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為什么……席必思變回人也還有貓的特征殘留?
謝松亭試圖組織語言,但混亂的狀況讓他不知道說點什么,高燒的燥熱讓他暈眩,他明明記得自己正看著席必思,但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謝松亭很難承認,其實他內(nèi)心深處很相信席必思會和自己解釋,所以一得到承諾,緊繃的神經(jīng)很快放松,困意來得非常快。
再醒時,謝松亭手邊濕涼,有人拿著毛巾,正柔和地擦過他露在外面的臉和手。
見他醒了,那人問。
“好受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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