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不可能。把碗洗了。”
席必思沒去追。
他把手從水流里收回來,捂住自己下巴半晌沒緩過神,身后的尾巴尖跟著一抖一抖。
笑得真好看。
多笑笑就好了。
別說洗碗,他今天把這屋刷了都行。
洗過碗,貝斯和泡泡相繼醒了。
貝斯打了個哈欠,蔫蔫的。
謝松亭把它的貓碗拿到床上,看著它吃過貓糧喝過水,把碗收好。
至于泡泡,它又在舔毛。它的貓生舔毛至少占四分之一,睡覺占二分之一,剩下是玩。
再加上謝松亭能聽懂兩只貓說話,貓沒有其余需求,也就沒有要說的,不叫。
冬天,周圍的昆蟲少了很多,安靜非常,有些凍死了,有些冬眠了,有些待在自己的窩里,不愿出門。
因此謝松亭很喜歡冬天。
他耳根清凈,坐在床上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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