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很輕,但手指卻緊緊攥著紙巾。
「我接了三份工作:劇場打雜、晚班柜臺,還有晚上兩點到四點的清潔兼職?!?br>
「我本來以為……靠游戲還能賺點點數(shù),至少撐個帳單……但昨天我爸突然來說,他欠的那筆錢,原來早就……」
她沒說完,只低著頭,聲音像是斷掉了。
「你媽現(xiàn)在……在哪家醫(yī)院?」
林軒的聲音很低,卻穩(wěn)。
「西區(qū)市立,肝腎雙重支持,但她不太肯接受擴展療程,覺得我已經(jīng)很累?!?br>
「你說你退學,是因為媽媽走了……」她抬頭看他,眼神有些閃爍,「你知道那種感覺對吧?」
林軒沒有立刻回應。他只是輕輕將紙巾盒推到她手邊,然後低聲說了一句:
「我知道。但如果可以回去那天,我會選擇再撐久一點。哪怕只是一周?!?br>
咖啡館的音樂忽然轉成了某首抒情老歌,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那晚,他們沒有擁抱、沒有牽手,只是兩杯咖啡,一包衛(wèi)生紙,一種來自現(xiàn)實的沉重與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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