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母親當初對他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而如今，有人愿意開條件「讓他贏」。
可代價是什麼？
是每周直播六小時起跳，配合戰(zhàn)隊宣傳、制造角sE人設、不能再自由地補誰就補誰。
【你愿意為了金錢，放棄選擇補誰的權利嗎？】
那行話浮現(xiàn)在他心底。
他不確定。
但他知道，有人正在病房里等他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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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妍的訊息：我不想你為我做選擇
那天下午，他還是去了醫(yī)院。
慕妍坐在病床旁，小小地打盹，母親睡得很安詳，臉上覆著暖光。
他沒打擾，只是將手中那份「實驗X藥物臨床名單」放在她旁邊的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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