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盯著水瓶上的水珠,半晌,才悠悠地說:「說b走也行,說送客也沒錯??傊?,我下線那天,他們還真給我準備好了登出畫面?!?br>
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一把鋒利沉重的刀。
不是對嘉世的控訴,而是對過去的舍棄。
「那你為什麼不解釋?你明明是……」陳果咬了咬牙,「你是最強的!」
葉修抬起頭,表情終於有了一點變化——不是憤怒,也不是悲傷,而是某種透徹的冷靜,以及不會被外界掩蓋或打倒的自信。
「因為沒必要。」
「我喜歡的是b賽,是勝負,是《榮耀》本身,而不是舞臺?!?br>
「我暫時退下的,是職業(yè)選手的身分,不是手里的鍵盤?!?br>
他頓了頓,好似回過神來,字句清晰、無b慎重地補了一句:
「......不過是重頭再來罷了?!?br>
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陳果紅了眼眶。
她以為自己收留了一個落魄的網(wǎng)管,其實收留的,是一個還未放棄熱血的賽場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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